那人说不到几句话,就咳个不停,一身药味,哪怕隔了十步远都能闻到。这样的人怎能与自己相处一生,说不定背过身,他就死了。
如此一想,反倒把她自己吓一跳。
今天是她大婚的日子,她怎咒起自己的夫君来了!
那脚步声越来越近,踉跄着夹着参差不齐。
“呯”门被推开,赤郢由两名侍女扶着步进新房。
他喝了不少的酒,不过还挺清醒。
她透过轻薄的盖头,瞧见他朦胧的身廓,除了身体瘦弱些,身材倒颀长的很。
“退下吧!”只听他冲侍女唤道。
声音清亮,倒不像是个得病之人。
那两名侍女识趣地退了下,顺手将门带上。
屋内只剩下他俩,喜烛摇曳,光影绰绰。
赤郢望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