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上都是飞令在马车外赶车,因为我不会,让我来很可能车毁人亡。
而阿映就是一天到晚好像乐意看到飞令一个人累死累活的样子,从来不打算帮忙;我很是想让这两个冤家能好好说上一句话,却是力不从心。
飞令,我尽力了。
在我们慢慢悠悠晃了两个多月后,我的伤因为休息得好加上另外的药也是疗效极佳,身上的伤与伤寒已好了七七八八。眼见着可以像以往一样了。
阿映见我吃下最后一副药,放下心来,道:“这最后一副药既然服下,过几日到了北苏好好养着,小主的身子将会如从前一般,随意着打打闹闹了。”
我瞪了阿映一眼,凶巴巴的;“我才不像你,闹起别扭来东源北苏两国跑!还装作......”
阿映扯了我的头发,阻止我说完,“小声点儿!幸好他去找客栈了,被听见怎么办?!”
这个阿映,原本与人家飞令好好的,后来又是发生了一件件折腾人的事,阿映对飞令失望,生生从北苏国跑到东源国的祈谷藏起来,似乎是阿映和阿映的父亲与哥哥有过几分交情,哥哥便与阿映的父亲串了话,诓骗飞令说阿映在他不在时遇险失忆,逃出家门,自个儿阴差阳错投奔了祈谷去;飞令便急急忙忙也到了祈谷追人。
这些年,不知阿映心里是否原谅了飞令,总是对他不冷不热的;好不容易说句话也还是丝毫没有感情。
我拿开阿映的爪子,故作深沉地摇摇头:“你现在这动不动上手的毛病改不了,怕是人家飞令也不想要你了。”
“胡说什么!谁管他!”
“哼,口是心非了阿映。”
“慕莞你闭嘴!”
“不要。”
“他差不多就回来了,被听见我就不管了,直接杀你灭口!”
“如若飞令听见,阿映你恐怕没什么机会下手了。”
我才说完,阿映就捂住了我的嘴,我知道是大抵飞令回来了。
果不其然,马车帘子外有人上来的重感。
帘子被掀开,飞令露出小半个身子,道:“什么我听见就下不了手了?假使你们要打家劫舍我还是会出些力的,不过等到了北苏境内就不一定了。”
我掰开阿映的手,一副虎口脱险的语气喊:“飞令小心!阿映要在你的饭菜里下泻药!好让你......”
飞令向后一缩,“让我?”
“让你不能再话多烦我们!”阿映反映忒快,蹦出这么一句;飞令也没什么好怀疑的了。
我打理好适才与阿映吵闹时弄乱的头发,因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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